这大学可真是不想上了

『茨狗』食色性也·颔

这次的相对短小,不过为了剧情节奏没办法啦
『——吃饭是终身大事』,想拿这个做副标题(:3▓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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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高考的前一周,大天狗偷偷跑出去拜庙。

  财神爷、弥勒佛、千手观音老住持,当天一遍又一遍的,听着大天狗念叨着同一个愿望

  “我和茨木都要发挥正常…要上同一所大学!”

  大天狗原本是不信这些的。但是人啊,太想实现某件事,就会四处寄托希望。

  “小兄弟要不要买一罐?”路边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走近来,手里拿着罐听装咖啡

  “这是开过光的…有好精神才能考好试啊!”

  大天狗停住了,略带迟疑,又略带期许的,接过手里来。

  咖啡本身是普通的咖啡,周身贴有一圈红纸,用金粉的墨水写着“金榜题名”的字样。

  大天狗想了想,当做普通的咖啡喝也不错,还可以搏个彩头。

  “给我两罐吧”他拿过两听

  

  “这是什么?”茨木接过手里,翻来覆去的看

  “咖啡…开过光的。”

  大天狗有点后悔了,人家买护身符的多正常,哪有像自己这么蠢的,买这种东西。

  好在接收方是茨木 “好耶——谢谢你吖!”茨木嗷的给了大天狗一个熊抱,大天狗拍拍他,心里悄悄松口气,揉把茨木的毛

  还好他比我还傻一点,大天狗想

  考场没分在一块,大天狗临出门前,抬眼望了望茨木家已经锁上的院门。

  为了保证大天狗的休息,雪女和三尾狐在考点边订了宾馆。

  高考的学生人山人海,六月天烈日炎炎,回到宾馆就睡的大天狗,连看一眼手机的精神都撑不住。

  咖啡忘拿了,大天狗有点懊丧,但也不好意思叫姐姐们为此跑回去,第二天的化学很难,他甚至担心自己能不能赶上茨木的分

  茨木。茨木茨木茨木…大天狗回去的时候,满脑子都是茨木。他考得怎么样?他现在在哪了?他这两天怎么过的?

  茨木茨木茨木………

  

  茨木不见了。

  

  似乎并不是客观意义上的不见了,而是单就大天狗而言的。

  酒吞支支吾吾的,说茨木为了在大学的城市先带大天狗玩上一个月,跑去打工了。大天狗不信,茨木答应了会等他回来的,茨木答应了要教他做菜的。怎么可能呢?怎么会这样呢?
  

  他怎么会不在这等我回来呢?
  

  没有人回答他。

  大天狗躺在床上,眼泪都流不出来

  茨木大概是在躲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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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印象里茨木总是温暖的,他可以倚他的肩膀,枕他的手臂,可以无止境的请求他允许自己吃一点冰淇淋,然后在一声带笑的妥协里接过一个,吃掉三分之一以后乖乖的还给他,再故意等着,等他帮自己擦掉嘴角的奶油。

  大天狗喜欢茨木。

  什么时候发觉的呢?他也不知道,但他记得,非常 清楚的记得。那天他抱着枕头打了个滚,蜻蜓点水 恰到好处的,亲到了翻过身来的茨木

  的嘴唇。

  大天狗一下子降到了冰点,他慌了,他害怕自己被发现——被发现的话,茨木会怎样?好结果只有一个,坏结果他却想出了一万种。

  他抱着抱枕不敢说话,茨木却摸摸被亲了的嘴唇,傻呵呵的笑

  “你嘴唇好软啊,难怪吹笛子那么好听”

  大天狗整个人都烫了。他不知道抱枕后面的自己有没有脸红,只是轻轻的,小声的,“哦”了一声

  

  “……哦。”

  茨木大概是在哄他吧。

  一直,一直,全部。

  现在他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。

  

  大天狗一天一天的沉寂着,直到出成绩的那一天,酒吞来找他搭话

  “大天狗,茨木他…”“茨木是谁?”

  酒吞呆住了,迟疑了很久,却叹出一口气

  “这样也好吧。”

  那个假期,大天狗一条一条的背着自己的忌口,一点一点的跟着雪女学下厨。茨木这个名字最终也没有再出现,茨木送他的东西都在地下室拥有了全新的领地,留在那里,带着腐烂或者扎根的心境。

  除了那听咖啡,大天狗站在家门口,面无表情的,恶狠狠的,把它扔了出去。

  
  没有了茨木的大天狗,迅速的成熟起来。

  下厨、修理、安排时间。他似乎一瞬间就都会了,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会了,似乎久远而熟悉到他从来没有依赖过那个白色长发的男孩。

  收拾行李、检查证件,飞到一个全新的城市,住进一个全新的环境。

  “茨木是谁?”他在晕机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质问自己,吐完了发着抖站起来,自己去按头顶的呼叫铃,自己去丢用过的呕吐袋,自己泛着恶心在托运处翻着找着,不让眼泪滴下去。

  自己、自己、自己,总之都是一个人。

  大天狗在一个人租的房子里安置了上下铺。

  
  他在下铺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。现在是凌晨一点了,他哭出来,闷在被子里,声音模模糊糊的。

  “…茨木……”大天狗抬起头,房间里空荡荡的,顶灯和笔记本电脑大亮着。

  
  没有人来催他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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