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恶意满满的题目。因为我想不到别的题目。笑
ABO设定现pa
Alpha茨&Beta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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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天狗其实是个Beta。
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以为他是个Omega。浓得快成浆的信息素和酒味一扎子压下来,大天狗连拿自卫备刀的机会都没有:他左手要阻止这个男人解他的皮带,右手要阻止这个男人解他的皮带。他还要装作自己对他的信息素有生理反应,嘴里不情不愿的假粗喘。
“大天狗…大天狗,我喜欢你呀,我喜欢你的……”男人含糊不清的念叨着,焦炭味儿的信息素闻得大天狗觉得屋子里有个大壁炉。大天狗一边保护自己的皮带一边踹他:“那就听我的滚啦。茨木你醉了啊你快滚呐。”
茨木好像是听到了大天狗的嚷嚷,他手上停住了,很静止的望着大天狗。
然后他让大天狗充分明白了向醉汉讲道理的愚蠢:他的脸压下去——他没有亲大天狗,他蹭在大天狗的颈窝上,他在被大天狗踹下床前,很清晰的说了一句话:
“——你咋没味儿呢?”
大天狗汗毛都炸起来了,一踹茨木的肚子就把他踹下了床,然后他趁着茨木还哎哟叫疼的当儿,从房间里跑了出去。
茨木是撞到头疼醒的。
他还在梦里和大天狗巫山云雨呢……梦里的他翻了下身,地上的他也翻了下身,他就哐的一下醒来了。
耳朵里塞进只小黄蜂的茨木坐起来。坐了一会儿等小黄蜂飞走了,他观察四周,发现他不在自己的房间里。
这哪儿?我谁?茨木懵了,拐角那边传来刷房卡的声音,大天狗走进来,看见茨木在地上坐着。
“醒了?”
茨木呆呆的:“嗯,醒了。”
“这是我房间。”大天狗单手叉腰看着他。茨木不知道什么意思,但想到梦里的场景,整个人就非常心虚。
“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吗?”大天狗有些不耐烦,茨木摇头,大天狗从不耐烦逐渐升级为盛怒:“你不知道?”
茨木摇头。
大天狗看起来更生气了:“滚回你房间去!”
茨木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。
大天狗看见茨木跑了,咣的一下摔上门。
大天狗其实是个Beta。为什么要用“其实”呢?因为大家都以为他是个Omega,大天狗的证件材料上写的也是Omega。
这个世界上有A装B的,O装B的,B装A的,还有一些胆子比较大,搞O装A的,但就是没有听说过有B装O的。这是想干啥?有什么好处?
所以丝毫没有人怀疑大天狗不是O,更何况他比好多O还要好看些,真O都愿意多欣赏他这个假O几眼。
大天狗是个假的Omega,但茨木可是个真的Alpha。
可能还是个痴汉。大天狗咬牙切齿。
好在本质虽然是痴汉(雾),但外在还是挺有模有样的。茨木不记得昨晚的事,也就不会发现他伪造了性别,就算记起来了,应该也不会再提。
吧?
靠,敢说出去我剪他唧唧。
茨木回了自己房间,衣衫凌乱,愁眉苦展。
“挚友,我昨天尬哈了?”
“你破研究院纪录了。一早上压碎了十三片盖玻片。”
“不是…挚友,我昨晚上尬哈了?”
“昨晚上?”酒吞挑挑眉头。他眉毛前天被烧了。“你好像去酒后乱性了。”
“?????”
“是这样的茨木,我们都祝你幸福。”
“?????”
接着茨木听完了一场由他掏腰包的“盖玻片纪录突破宴”,又听完了喝到他肚子里的酒和灌他喝酒的人。酒吞说到了跟着醉酒茨木走了一路的妖刀姬回来的报告:“她是这么说的,咳。她说——
‘茨木进了大天狗的房间’
‘我听到大天狗叫他滚出去’
‘后来大天狗变成叫[住手啊]’
‘我就回来了。’”
茨木已经白了,酒吞又清了清嗓子:“然后,青行灯说:
‘哇!酒吞你不用再和茨木拼刺刀啦!’”
茨木看起来已经听不见了。